《圣人孔子》剧本--第二幕第二场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

雪域紅龍

  第二幕第二场毛主席教导我们说
; D% U0 _2 |. u# G
　　［某日某地。孔子与学生的对话。换一个演员扮孔子，与第一幕拉开距离。］
' \+ w' m, t4 I) D1 E
　　学生甲：他还活着吗？

  |8 Q; C, Z/ `$ Y& \& V
5 V! p* j2 F0 N9 l　　学生乙：谁？
0 o+ ~  I# ^8 h, Y
% d/ m/ `* Q; R8 o+ b' F4 m　　学生甲：还会是谁？孔丘，老夫子。

　　学生乙：应该还活着吧。前几天还听说他去参加“孔子思想与世界和平”研讨会了。
9 r4 }2 U+ h/ b' ]) [
　　学生甲：消息可靠吗？
6 f- o3 j# b+ |3 ~9 {
7 @2 }; o* F) t　　学生乙：他的房里倒是好久没有明白的动静了，刚才我路过那儿，悉悉索索的，八成是大老鼠。
5 G. X, [  N& s
7 J3 o4 w! J+ L7 U- Z' E/ d0 u　　学生甲：不可掉以轻心，去看看。

2 e, }( d+ F* v+ `; L: }　　［学生乙下］

: V' f3 a$ K7 ?0 `. g2 }7 E　　学生甲：我记得“批林批孔”那阵，老不死的说过，这次回来就不走了。他要是真的不走，倒是有点麻烦。你说这赤化吧，倒也好腿色。唱唱“黄色的脸孔有红色的污泥，黑色的眼珠有白色的恐惧”，也就过去了。老不死的既不左也不右，还蛮有欺骗性的。这不，眼下又搞读经班啊，诗词班的，还有香山脚下的那个王小东。要是这些个新老左派、民族主义、民粹主义的，都钩连起来，我们这日子就不好过了。据说，这美国人信他也信得紧。咝……

　　［众学生簇拥着孔子上］
2 E9 L& `8 [0 o" Z! p& |# `
　　学生甲(趋前几步，端详孔子，并用手敲击他的身体，发出“嘭嘭”的声音。)：这厮坐化了吧，听着象木乃伊。

　　学生乙：看着也不显老，皮肤还挺光洁。是不是老用夏士莲、螨灵霜呀。

　　学生丙：早一次，晚一次，用的是大宝。(伸手抚摩，猥亵状。)
4 e" L9 T1 l6 h9 {6 Q/ Z
　　孔子(咳嗽，众人惊诧。)：把我的痰盂拿来，还有蒲扇……子路，给我沏壶新茶，要明前的，就是上回老刘送来的那种……(众人忙前忙后。某人插一句：“敢情没死，气儿还挺猛。”)我说这天，也够闷的，连知了都不叫唤了。知之为知之，不知为不知，是知也。这不叫了，就是不知。(看众人)你们都在这愣着干吗？我说子夏，从洛阳借回来的史书都分类了吗？还有你，子贡，那些……

　　学生甲(打断他)：您老还健着呢，身子骨还挺硬朗的吧。

* ]2 Q+ o# l) r+ [6 c% [4 R1 |　　孔子：什么意思？

6 W: r; K2 U% I, A　　学生甲：有些问题要向您请教。
9 K3 `! F2 v) \: L: m
　　孔子：说。
* A( |' h  K8 ?7 _+ A8 P$ O
　　学生甲：子曰，就是您说——“父母在，不远游，游必有方。”现如今，父也亡，母也死，我总可以自由走动走动了吧。我这腿又痒，心又野，伺候您两千多年了，还不让我出门瞧瞧？“外面的世界很精彩”，这歌您听了吗？没爹没妈，咱自个就是老子。我是你爸爸！
' z6 v3 w9 q$ g% `: y; U8 {
　　孔子：小子！毛说，就是你们那个毛主席教导我们——他们总是希望队伍开到大城市去。他们要到大城市不是为了去工作，而是为了去享乐。
+ G% b1 L9 T2 M* O
! o1 m' m6 O! F* M; h. W　　学生乙：享乐怎么了？子曰——“富与贵，都是人想要的；贫与贱，都是人讨厌的。”我追求富贵错了吗？我就是要发财，就是要做人上人。白玉为堂金做马，我要让我的儿子生下来就陷在钱堆里。生为富贵人，死做金银鬼！如今这世道，笑贫不笑娼。享乐？您倒是拿出本事来享啊！象您这一辈子，箪食瓢饮，颠沛流离，被人撵过来赶过去的，累累若丧家之犬。您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。

$ L5 k0 ~# g% ^2 e0 p* a& ?( x& A6 k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’，这是中国人形容某些蠢人的行为的一句俗话。”富与贵，都是人想要的，若不当得而得，不可得；贫与贱，都是人讨厌的，若不当得而得，躲也没用。
/ s! m2 _0 W0 U  p) f
　　学生丙：子贡问——“有美玉在此，是放到柜子里藏起来，还是找识货的商人卖掉呢？”子曰——“卖掉它！卖掉它！我等着识货的商人来。”我们对于帝国“吃人”的本质有着数千年的恐怖体验。2000年前人们这么体验过了，2000年后人们依然在这么体验。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。人类文明史上少有这样折磨人心的。2000年前有人问说“时日曷丧”？2000年后有人叹息“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”？数千年来，人少有生成为人的，要么是求做奴隶，要么是坐稳了奴隶位置。少数天才因为清醒而终生守着不幸。传说中的老子不愿临世，南方浪漫文化养成不可方物的屈原投水，李贽入狱，徐文长疯狂，汤显祖临川梦游，曹雪芹红楼出世，……这些不世出的天才本来可以象美玉找个识货的商人卖掉，可是竟一直藏在柜子里不见天日。

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一事当前，先替自己打算，然后再替别人打算。出了一点力就觉得了不起，喜欢自吹，生怕人家不知道。”你竟自以为是天才？实际不如种菜的农民；你竟真把自己看做美玉？实际是茅坑里的顽石，又臭又硬。
# W9 y# @* u! l, I3 a
9 b5 K( A0 O& ^' E) k" [6 U　　学生丁：子曰——“不怕别人不知己识己，怕的是自己不知人识人。”子曰——“苗而不秀，是有的；秀而不实，也是有的。”一片叶子，挂在树上，就永远是一片叶子。要是摘下来包装一下，可以做蚊香，做调料，甚至是壮阳药，看你怎么说了，炒做得好，要它是啥它是啥。一个女人，跟着一个男人过，叫做夫妻，实际上也是买卖关系，不过是给一个人当婊子罢了。反正是婊子，与其当小卧车，不如当公共汽车。时代变了，人也得跟着进步。不在是美玉是顽石，关键看你怎么认识自己。这就是观念调整。观念是什么？观念者，Money也。要学会效益最大化。欺诈？欺诈不怕呀，要的是结果。诈没诈成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。

0 H4 k" h7 W. N$ c  I+ ]2 t3 I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革了几十年的命，越来越蠢了。”
6 q; P3 G' k) C5 `8 C( Q* B
　　学生(以下顺次任意)：子曰——“我未尝见到好德如好色的人。”

$ W3 s9 g/ _2 c3 _! V8 W7 J2 Q; @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一个人能力有大小，但只要有这点精神，就是一个高尚的人，一个纯粹的人，一个有道德的人，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，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。”

. c4 t4 l5 i8 a. m( \* k$ b( t  n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可以同学的，未必就走在一起；可以走在一起的，未必可以共有作为；可以共有作为的，未必可以一道通权达变。”
1 t, o9 K: f, C1 X* g
/ u  a4 C6 ~/ v" j3 F5 t& k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谁是我们的敌人，谁是我们的朋友，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。”

5 f# f$ g4 F% _5 h' I9 l. n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克己复礼。”
& d6 I8 G- F7 r
  T- h$ l& V  M0 |1 }2 `3 c: h# G. g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造反有理。”
+ ?) I% X2 X4 u3 z
3 ]# P0 ?" V2 D$ S; J: `; P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君子会有那么多才艺吗？不会有那么多的。”

" _4 F" ?7 l" Z* j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孔夫子出身没落贵族家庭，也没有上过什么中学、大学，开始的职业是替人办丧事，大约是个吹鼓手。人家死了人，他去吹吹打打。他会弹琴、射箭、驾车子，也了解一些群众的情况。开头作过小官，管理粮草和管理牛羊畜牧。后来他在鲁国当了大官。”

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先做，再说。”

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多思。”

: v! q8 u& {# W% `: ~# L: E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大夫是不可以步行的。”

6 m* K( A- X9 C! @3 |+ v# r! E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要斗私批修。”

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不知生，怎知死？”

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人总是要死的，但死的意义有不同。为人民利益而死，比泰山还重。”
+ J6 ?, R3 R- ?& u
6 m8 z- d* ?" E: p4 T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算了吧！我未曾见过能发现自己过错而又内自责罪的人。”

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要批评和自我批评。”

　　学生：子曰！
+ |- \( g  K/ x! ]0 C5 w/ U) e' G
　　孔子：毛说！
! L# j0 B9 z& J0 e
　　学生：子曰！

- _( i; M2 J& y$ U% v　　孔子：毛说！
% M8 ]5 O7 ~1 \6 Z% p8 k2 m- L' T6 e
+ `# `' i3 L" e, a$ o' S　　学生：子曰！
. @9 [5 t" ?/ b+ U; L4 B
- s) P  E" k( Z! ?　　孔子：毛主席教导我们说！

, ^4 O% B8 f/ Z: n: t1 d& J　　［停顿，舞台气氛为之一变，音乐起，众人走向前，自问自答。］
4 H  O" n2 E+ @. n- {$ v
　　——一个说信而好古，他怀念过去。
9 V" c- H- ^$ G/ D% h
　　——一个说前途光明，他相信未来。

　　——怀念过去，就是否定当下。
# O) ]) m5 p3 d4 [! E; b, B" [9 s
! C+ E7 X- O1 M* ]3 @9 {! S( o* L8 q7 r　　——相信未来，就是怀疑现在。

　　——子曰毛说，在今天的问题上，

2 s: |* h8 R1 ?# U+ S3 m  i　　——他们最终走在了一起。

　　——历史终结了吗？
4 p/ X* s# p+ |3 j
# t& g* O  r, C# l, c1 ^- m　　——如果真的终结了该又多好，

　　——我们就再也不必怀念过去，
/ h2 Q' w" X  h- [; ?# t
　　——我们就再也无须相信未来。
( W" O! \; |3 p! G6 d7 R
　　——把曲折幽暗的道路留给后人，
2 B& \# A! j- H
9 `. p, v. J2 y# d: s　　——我们累了，走不动了，

　　——我们剩下最后一口气，

, J! M! F8 m% I! ?　　——求求你们了，
' p& f2 O8 r8 g% Z3 C
　　——让我们过把瘾就死！

雪域紅龍

  第二幕第二场毛主席教导我们说

" r) v1 k5 T, D" G% ^9 Q　　［某日某地。孔子与学生的对话。换一个演员扮孔子，与第一幕拉开距离。］

　　学生甲：他还活着吗？


　　学生乙：谁？
* o7 W7 F1 K1 Q& {' N( d- p: E, z
+ J, z$ E6 v$ b9 K3 W( j6 U" X　　学生甲：还会是谁？孔丘，老夫子。

2 }$ i3 `% y; R/ P　　学生乙：应该还活着吧。前几天还听说他去参加“孔子思想与世界和平”研讨会了。
5 ?0 {, W# b2 S
　　学生甲：消息可靠吗？
0 t5 y  P6 h1 m3 F& f) v4 h+ f
　　学生乙：他的房里倒是好久没有明白的动静了，刚才我路过那儿，悉悉索索的，八成是大老鼠。
# _5 }. f, p, y; t7 W3 S3 \0 f
) F7 a# D3 K8 b6 ~! m- L　　学生甲：不可掉以轻心，去看看。

　　［学生乙下］
' F1 \; ]+ p. U9 b6 x9 d
　　学生甲：我记得“批林批孔”那阵，老不死的说过，这次回来就不走了。他要是真的不走，倒是有点麻烦。你说这赤化吧，倒也好腿色。唱唱“黄色的脸孔有红色的污泥，黑色的眼珠有白色的恐惧”，也就过去了。老不死的既不左也不右，还蛮有欺骗性的。这不，眼下又搞读经班啊，诗词班的，还有香山脚下的那个王小东。要是这些个新老左派、民族主义、民粹主义的，都钩连起来，我们这日子就不好过了。据说，这美国人信他也信得紧。咝……
& u( b0 F# r6 l) ?
　　［众学生簇拥着孔子上］

* B0 c5 ^/ w1 v$ L　　学生甲(趋前几步，端详孔子，并用手敲击他的身体，发出“嘭嘭”的声音。)：这厮坐化了吧，听着象木乃伊。
, B9 F5 ]* o: `" n1 M. P/ h
　　学生乙：看着也不显老，皮肤还挺光洁。是不是老用夏士莲、螨灵霜呀。

) X  Q8 \  F3 ]+ Q" p　　学生丙：早一次，晚一次，用的是大宝。(伸手抚摩，猥亵状。)

　　孔子(咳嗽，众人惊诧。)：把我的痰盂拿来，还有蒲扇……子路，给我沏壶新茶，要明前的，就是上回老刘送来的那种……(众人忙前忙后。某人插一句：“敢情没死，气儿还挺猛。”)我说这天，也够闷的，连知了都不叫唤了。知之为知之，不知为不知，是知也。这不叫了，就是不知。(看众人)你们都在这愣着干吗？我说子夏，从洛阳借回来的史书都分类了吗？还有你，子贡，那些……

0 ^+ X( W/ F+ x7 P3 Z3 ?& C　　学生甲(打断他)：您老还健着呢，身子骨还挺硬朗的吧。
' J$ s" @7 A" S4 x. j
　　孔子：什么意思？

　　学生甲：有些问题要向您请教。
* i, }5 j0 I, w8 h6 {: H% L
& [5 @8 e1 V* V* U& Y　　孔子：说。

) G! v0 _' U- ^0 a4 [" J! T　　学生甲：子曰，就是您说——“父母在，不远游，游必有方。”现如今，父也亡，母也死，我总可以自由走动走动了吧。我这腿又痒，心又野，伺候您两千多年了，还不让我出门瞧瞧？“外面的世界很精彩”，这歌您听了吗？没爹没妈，咱自个就是老子。我是你爸爸！

　　孔子：小子！毛说，就是你们那个毛主席教导我们——他们总是希望队伍开到大城市去。他们要到大城市不是为了去工作，而是为了去享乐。
6 K7 f+ ^) H. o! f  n& g% W
: J$ k' [' G9 s" w! H3 e! K% X　　学生乙：享乐怎么了？子曰——“富与贵，都是人想要的；贫与贱，都是人讨厌的。”我追求富贵错了吗？我就是要发财，就是要做人上人。白玉为堂金做马，我要让我的儿子生下来就陷在钱堆里。生为富贵人，死做金银鬼！如今这世道，笑贫不笑娼。享乐？您倒是拿出本事来享啊！象您这一辈子，箪食瓢饮，颠沛流离，被人撵过来赶过去的，累累若丧家之犬。您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。
5 w  h( I+ E7 `: w
' k: E. [+ p) c9 y# H3 D) X3 s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’，这是中国人形容某些蠢人的行为的一句俗话。”富与贵，都是人想要的，若不当得而得，不可得；贫与贱，都是人讨厌的，若不当得而得，躲也没用。

　　学生丙：子贡问——“有美玉在此，是放到柜子里藏起来，还是找识货的商人卖掉呢？”子曰——“卖掉它！卖掉它！我等着识货的商人来。”我们对于帝国“吃人”的本质有着数千年的恐怖体验。2000年前人们这么体验过了，2000年后人们依然在这么体验。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。人类文明史上少有这样折磨人心的。2000年前有人问说“时日曷丧”？2000年后有人叹息“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”？数千年来，人少有生成为人的，要么是求做奴隶，要么是坐稳了奴隶位置。少数天才因为清醒而终生守着不幸。传说中的老子不愿临世，南方浪漫文化养成不可方物的屈原投水，李贽入狱，徐文长疯狂，汤显祖临川梦游，曹雪芹红楼出世，……这些不世出的天才本来可以象美玉找个识货的商人卖掉，可是竟一直藏在柜子里不见天日。

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一事当前，先替自己打算，然后再替别人打算。出了一点力就觉得了不起，喜欢自吹，生怕人家不知道。”你竟自以为是天才？实际不如种菜的农民；你竟真把自己看做美玉？实际是茅坑里的顽石，又臭又硬。
6 K7 u) o( A9 {: J+ r
　　学生丁：子曰——“不怕别人不知己识己，怕的是自己不知人识人。”子曰——“苗而不秀，是有的；秀而不实，也是有的。”一片叶子，挂在树上，就永远是一片叶子。要是摘下来包装一下，可以做蚊香，做调料，甚至是壮阳药，看你怎么说了，炒做得好，要它是啥它是啥。一个女人，跟着一个男人过，叫做夫妻，实际上也是买卖关系，不过是给一个人当婊子罢了。反正是婊子，与其当小卧车，不如当公共汽车。时代变了，人也得跟着进步。不在是美玉是顽石，关键看你怎么认识自己。这就是观念调整。观念是什么？观念者，Money也。要学会效益最大化。欺诈？欺诈不怕呀，要的是结果。诈没诈成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。
) x( E, R0 J3 [  Q% Z) v
9 l6 q4 S3 N) N: U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革了几十年的命，越来越蠢了。”
$ i- }& ]% v: O* h) V9 p% G% Z& @8 k
0 m) X' z! J0 y+ x$ H# G4 O/ L# M　　学生(以下顺次任意)：子曰——“我未尝见到好德如好色的人。”
. m# z4 K+ S1 |% d/ y# u
: n3 |# L! `: ^% i3 P! a% v0 |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一个人能力有大小，但只要有这点精神，就是一个高尚的人，一个纯粹的人，一个有道德的人，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，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。”

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可以同学的，未必就走在一起；可以走在一起的，未必可以共有作为；可以共有作为的，未必可以一道通权达变。”

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谁是我们的敌人，谁是我们的朋友，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。”

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克己复礼。”
( g$ v! E, x) h- O# ]  I' o
6 S  d2 b7 v! a7 z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造反有理。”

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君子会有那么多才艺吗？不会有那么多的。”

5 {  O! n! u* g4 _5 e/ C0 J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孔夫子出身没落贵族家庭，也没有上过什么中学、大学，开始的职业是替人办丧事，大约是个吹鼓手。人家死了人，他去吹吹打打。他会弹琴、射箭、驾车子，也了解一些群众的情况。开头作过小官，管理粮草和管理牛羊畜牧。后来他在鲁国当了大官。”
" H7 J; r: ^5 V2 k# s" b0 x( J- j# X
9 Y( j4 `7 [" O5 r7 j  I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先做，再说。”

+ D$ |, X  F4 g4 R& {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多思。”

# h" i- D) f9 O/ a" q0 E( Z9 S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大夫是不可以步行的。”
' V4 r$ H2 {/ J, ^, R
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要斗私批修。”
0 H  z# R- R4 l. p8 t1 h
& t2 N+ R7 ]3 |5 r7 j* e6 ^4 v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不知生，怎知死？”

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人总是要死的，但死的意义有不同。为人民利益而死，比泰山还重。”
0 j" _% m: e! [$ L* m* Y" d1 j& `
, N0 Z5 C* l* Y( q- F7 a　　学生：子曰——“算了吧！我未曾见过能发现自己过错而又内自责罪的人。”

　　孔子：毛说——“要批评和自我批评。”

　　学生：子曰！

# D9 p! s" H+ {' Q　　孔子：毛说！
8 e! p* m* w3 u9 V
　　学生：子曰！

  N3 t* P2 t6 X( r, {# |- |* |. E3 W　　孔子：毛说！

1 I) w( e: ^' {4 _+ C3 \　　学生：子曰！
. Q- ^5 J# q5 O$ A2 h
: U) e+ t( V* O, N& A3 b　　孔子：毛主席教导我们说！

9 Q. C$ k/ Y$ j; T% f: ?# {9 ?　　［停顿，舞台气氛为之一变，音乐起，众人走向前，自问自答。］

7 U. q7 Z4 q' {$ u' b  B) h: q　　——一个说信而好古，他怀念过去。

  b( a/ u5 j+ D　　——一个说前途光明，他相信未来。

  ?+ i: X4 |2 N- `9 A　　——怀念过去，就是否定当下。

　　——相信未来，就是怀疑现在。
' d* H- ?4 \2 e$ k
, \# h2 J' j% L% J/ l　　——子曰毛说，在今天的问题上，

　　——他们最终走在了一起。

# |1 r& ^  Y4 ?. D  S# M( `' E　　——历史终结了吗？
% T8 w3 Z+ S, g" c' {
　　——如果真的终结了该又多好，

* K: ?$ w3 ?  {- \  k" U3 {　　——我们就再也不必怀念过去，

$ i2 m% R8 ~  U$ ?  m+ c　　——我们就再也无须相信未来。
7 n3 V9 ~: F1 ?8 ?
　　——把曲折幽暗的道路留给后人，
. ?, x' T& x9 r& p% F$ l
　　——我们累了，走不动了，

4 ^3 |; C) ?3 q& x5 n　　——我们剩下最后一口气，
8 j: a/ m3 r. i1 X! i' h
　　——求求你们了，
6 |) a# f2 m$ Y
　　——让我们过把瘾就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