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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~$ V& F" a# ]1 G, j ]! p+ ~3 i冯小刚王朔两位顽主通过《非2》进行了一场对话7 C- M% c2 A' C! f8 e1 P2 ?: [
0 ~# O3 k2 r" `+ j; E# Y当年的电影《顽主》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+ z9 h% N2 _5 E: P# p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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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小刚王朔两人分道十年之后再度携手5 p+ I9 x- s6 `( r$ _# F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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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0 \4 D0 u9 I; u% ]
生活永远比电影精彩。冯小刚和王朔时隔多年后的再度携手，从《非诚勿扰2》筹拍之日起，就已成为一个无须炒作便足已吸引无数眼球的话题。5 |: f9 y3 Q8 b# i; m7 @ X
二十多年前，正是以两人为代表的这拨儿人意气风发的时候，那时的他们有个共同的雅号，叫“顽主”。
/ R1 g3 C$ f' i% E# E2 m" [3 r 这个原属于北京方言的名词之因此风行一时，要得益于王朔的小说和米家山在1988年执导的同名电影。“顽主”的定义模糊得很，宽泛来说，指的是 80年代中后期的那拨儿青年人中的一部分：他们表面上满不在乎、无所事事，以混不吝的姿态挑战着世俗和传统的价值观，但骨子里却有着满腔不知该何从发泄的愤怒，以及莫名的强烈道义感和责任感。
5 M( @; m2 T+ d5 }9 F1 Z1 d8 d 20多年过去，当年的顽主早生华发，昔日的挥斥方遒、指点江山已经化作了今日的苍孙无限好。已近黄昏的他们回首往事，不知心中更多的是欣慰、苍凉还是绝望。本期特别报告，解读冯小刚与王朔在《非诚勿扰2》中的心灵交流，关注顽主一代二十年坎坷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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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s' b: ~6 d1 I. C分道多年的王朔冯小刚，因《非2》再度携手! c) M! n1 t, H6 i- Y3 e
【壹】一场对话：两个顽主的电影心事
2 I9 x/ C2 q m8 @+ A 《非诚勿扰2》因王朔的加盟，风格大变。细细品味，冯王两人时隔多年后的再次合作，与其说是拍了一部电影，不如说是两个昔日的顽主，关于爱与死的一场对话——在阅尽人间沧桑之后，对爱情也好、生死也罢，都有了一番近乎超脱的认识。两个人一拍即合，莫逆于心，《非2》由此诞生。戏谑之下，袒露的是两个人的心扉。
/ S+ z3 A" n( H) q' o 1、冯小刚的U型转弯/ r) @4 s$ G; Y6 r! Y
十多年来，大家对冯小刚的作品有了一个既定的认识。在《非2》里，冯导玩了一个甩尾漂移，成就了一个U型转弯。
/ P1 t' f1 C8 }* F8 t' z 传统的桥段还在用，可一切又有所不同。以喜剧的形式拍葬礼也不是第一次了，当年的《大腕》同样也是拍一个生者的葬礼，但两者风骨完全不同：《大腕》拍喜剧葬礼，调侃的是广告：彪驴、报丧鸟、可笑可乐、金鸟奖，都是被讥讽的对象。而《非2》里李香山的人生告别会却是人生的反思，甚至说出来的话都那么沉重：“今天又送了我一程。你们的善、你们的好，我都记下了，都拷进脑子里了。我将带着这些记忆走过火葬场。我没了，这些信息还在，随烟散播、和光同尘、作为来世相谢的依据”。
; l* ^$ @5 k t9 I6 p* Y 当对死亡的调侃化为对人生的敬畏的时候，冯小刚的电影已经完成了一次蜕变。3 ^' G4 k! R7 i+ [, ^- U: ?
2、 王朔的理性思辨9 H v2 C3 [+ T0 w0 W# \
“冯爷和朔爷的联袂，恍若让人重回《顽主》、《甲方乙方》的时代，台词贫死人不要命，搞笑的同时也隐藏着一种人生智慧，但《非2》与冯氏喜剧之前的作品还是有所区别的，除了藏进一种散文式的文艺成分外，它的喜剧风格也不再是由一串串由语言构成的抖机灵，而是在表达着一份只有过来人才会懂得的对世间万物的通透态度。”资深文化评论人韩浩月如是说。
0 {: Q1 b9 v/ ?9 k6 @) d$ H/ I 的确，很多年轻人对本片中导演和编剧所要表达的内涵不能充分理解。“人生是一种修行”这样的人生喟叹也好，“婚姻怎么都是错，长久的婚姻就是将错就错”这样的表达也罢，都是曾经沧海后的凝思。3 @3 f; l+ T0 |) z! `. O; B8 P
王朔的加入，使得冯小刚对人生的理性梳理多了几分思辨的色彩，因而显得厚重得近乎沉重。而这种沉重，是深得昔日那些顽主的认同和好评的。
/ j/ e8 `8 U3 f% I7 Z7 C' W 对爱情的参悟，仅是《非2》的一个外壳，王朔和冯小刚完全是借壳上市，实际上是想表达自己对人生的虚无和绝望。因此说，《非2》其实真的并不是《非诚勿扰》的续集，而是两个老顽主的一场新对话，只是两个人不再面对面瞅对方，而是开始共同面朝大海，一舒襟怀。1 U8 @1 ~* L1 \* [3 q) }
时隔多年，一拍即合。非干病酒，全怪悲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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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p* V8 ~+ C5 W已到知天命年纪的王朔早已不再是当年的顽主% H! B+ D4 i, W: ^5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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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如今的冯导而言，拍电影无关名利，只是兴趣: v" r6 J; ^* n# O
【贰】十年恩怨：友情变得更加结实
# d4 ~/ ?* N' J' Z; {- C& [ “谁也不图谁什么了，这朋友交的反而结实。”《非2》中的这句台词怎么听怎么别有深意。
6 a) f( P6 s2 g9 ` 王朔当年和冯小刚在一起经常厮混(就连冯小刚追求徐帆，王朔都帮着出了不少主意)，两人形影不离，用北京话来说，是穿一条裤子的铁瓷儿。王朔的小说中，有的主人公的名字干脆就叫了冯小刚。冯早期的诸多作品，要么脱胎于王朔的小说，要么有这位高参助拳，两个人关系之亲密可见一斑。/ A6 c. x: f/ u X7 x9 K! P
《甲方乙方》之后，冯小刚和王朔的关系日渐疏远。在拍《一声叹息》前，两人就已经分道。
- i% \$ b/ g6 b* {9 x7 W* { 个中缘由，众说纷纭，没料到这一冷就是十年。十年之后，两个人又到了一起。对这个再续前缘，冯小刚轻描淡写地举重若轻。实际如何呢？《非2》里，李香山说自己和秦奋是知心不换命、托孤不托妻的朋友，按冯小刚的解读，这是“看似冷漠、实则非常信赖的一种关系”。 什么都不图了，朋友交的才结实。
7 q: K( ^; l7 u" v J% ] 这句话或许是王冯二人再度和解的原因之一。经历十年奋争，金钱、荣誉于二人而言都已经是囊中之物，两个顽主已经超越了去争这些的阶段。他们的人生坐标已然转移，开始寻求内心矛盾的消解，也许他们意识到：只有心结打开，人才会平和幸福。
, {& R/ R5 r6 A3 K 顽主们总有一个共同特质：骨子里太正经太严肃，但年轻时总要靠戏谑来伪装。然而，过了知天命之年，他们却厌倦了矫饰，撕下了面具，表达出了自己的庄重。这种表达的一个副产品就是：他们不相信爱情的同时，也不再苛求友谊。而这个不苛求，却使得他们重拾了友谊。0 F2 j0 L4 R& m0 T4 h
【叁】二十载顽主人生路：活着就是一种修行2 E3 h# Y; g0 l/ s9 b5 O7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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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之后，《顽主》中几大主演命运迥异
- U; i% D& [- \$ a. z1 [2 `1 y! c 愤青可以很平和，顽主可以很传统。当年那些以“一点儿正经没有”而自我标榜的青年，历经20多年后，如今心境已经苍凉。不管是他们作品的风格、对人生的感悟，还是他们对事业的认知，有共同的某种烙印，也有着不同的轨迹。与王冯二人名利场浮沉多年后的厌倦铅华相比，昔日的其他顽主们命运各异，有的仍在追忆往昔，有的仍然入俗随流，跟着时代而动。) c4 F, C b) s; V2 B( H
1、 《顽主》里的顽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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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优独霸贺岁档，成了名副其实的大腕儿, F+ ] L' Q; ^5 ?( T
4 E- v4 Q0 A* g2 e7 d9 D! Z张国立在电视剧领域发展得风生水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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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m8 d' K4 m( v {6 v/ ~: b发福了的梁天不再是往日的顽主模样
8 ?' S9 O* {: t9 W: u 电影《顽主》拍摄于1988年，对于3T公司里面的这些小青年，电影学者邵牧君在《略论王朔电影》中写道：“他们蔑视上辈的道德准则和行为规范，不分青红皂白地反对一切制约他们的‘自由’的‘思想教条’。他们不同于西方‘迷惘的一代’、‘垮掉的一代’、‘愤怒的青年’之类，由于他们既未有过从有所追求到理想破灭的心灵历程，也不厌弃物质文明，更没有为反对社会不公正而自我牺牲的精神”。2 V4 M9 e2 I- {
导演米家山对此并不认同，他认为“他们是在踏踏实实、本本分分、规规矩矩地生活，比起那些倒爷、违法乱纪者，比起那些利用权势投机的人，他们要诚实可爱得多”。
3 K3 H) [1 d+ q! ^: D( x 当年这部颇显另类的电影能公映，体现了在审片上空前的宽松。正是这种宽松，使得影片大热，几位主演开始为观众所熟知。
$ ~& o( T, `$ a7 R# f3 _ 在出演《顽主》之前，葛优已经在舞台和银幕上忙活了近十年，一直是龙套，因此少有人耳闻。《顽主》与葛优的结缘“纯属偶然”。导演米家山回忆说，当年为《顽主》招募演员时，有个人前来应征，此人是葛优的朋友，由于没有单人照，于是交来一张合影，其中就有葛优。看着坐在后排的葛优一脸装傻的表情，米家山立马认定这个角色非葛优莫属。
. x+ l) B9 l* V 赵宝刚说，葛优是时代的产物，在《顽主》之前，他只能演匪兵甲乙之类的角色，而《顽主》这部片子却让他成为了主角。葛优认可这种说法，并说这部戏是他演艺事业的开端：“假设没有《顽主》这个戏，说不定我演员也做不成了。”
: F- r+ y" M" Q* O6 t9 \" c D% J 于观这个人物人选开始考虑过谢园，谢园觉得夹在葛优、梁天这样的两张脸中间太不容易出彩拒绝了，结果张国立承担起了这个角色。张国立与米家山是老相识，早在1983年米家山导演的电视剧《弯弯的石径》中，当时在铁路文工团工作的张国立就参加了拍摄。五年以后，在《顽主》中，33岁的张国立所饰的于观，成功地表现了这位调侃别人也调侃自己的城市“多余人”形象，在剧中，脸谱比较主旋律的他并没有输给葛优和梁天这两个谐星面孔。* ~; f5 G# L6 {* l, N
演马青是出身书香门第的梁天，当时还是工厂工人，在片子中，吊儿郎当，一双笑眯眯小眼睛，一副一点儿正经没有的小混混样子，这副形象成了他的固定戏路，其后接的各种角色，大多都是这一类型。
& f$ ?7 i% ^* N4 g' O 当时人们惊呼，从那刻起，开始了丑星当道的时代。实际上，除了对男主角长相的多元化的接受，一种新的电影语言模式开始让人们意识到，电影原来也可以这么拍。
9 ]1 W- h3 P5 i! W/ b! ] 近十年后，《甲方乙方》横空出世，人们惊讶地发现：这部片子和1988年的《顽主》在语言风格上有着相当的相似度，甚至骨子里是一脉相承的。这是不错理解的：都是王朔这个顽主惹的祸。6 x5 |5 u6 [ R6 ?+ T
2、顽主们的江湖和传说% d2 W; ^- w3 s' u, l& B+ @7 d% }
O* y0 l/ G: m {% o与王朔同时代的海岩已成电视剧领军人物& ?7 X* X; @% y.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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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宝刚捧红了一大批影视明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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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@3 g5 ?& }. \0 F5 U! S3 \( k1 p3 ]+ W《奋斗》被认为是在描摹80后新顽主
: }. P7 ]2 i( m( K$ M 葛优从《顽主》后，顺风顺水，先后接拍了《围城》、《霸王别姬》、《活着》，之后就是冯小刚的贺岁片系列，风头一时无两，如今已是男星中的翘楚，最为炙手可热，2010年度三大贺岁片《赵氏孤儿》、《让子弹飞》、《非2》都有他主演就是明证；) s/ M: U& O4 q/ {+ j
张国立在《顽主》之后抛开自己在西南如火如荼的事业，来到北京发展，这个风险冒的显然是值得的，由于自此后他的发展是顺风顺水，如今更是家喻户晓，在业界的影响力毋庸置疑，在《一声叹息》、《手机》、《建国大业》、《铁齿铜牙纪晓岚》《金婚》等多部作品都有上佳表现，自己在主持和导演方面也卓有建树；
3 x$ v$ |$ ? A0 n7 f 梁天在《顽主》之后因参演《我爱我家》红极一时，但戏路限制，发展与葛优等不可同日而语，渐渐隐入幕后，如今走平民路线，在喜剧圈子里作品不少，号称要拍一辈子平民喜剧。当然，早已发福的梁天，也无复当年那副顽主形象了；
8 V2 y$ m; P5 @( s 导演米家山已多年没有有影响力的作品，在片中饰演丁小鲁的潘虹(当时还是米的妻子，不久就劳燕分飞了)如今仍活跃在影视表演的第一线，只不过，当年风华绝代的杜十娘已经成了戏骨级前辈，《金粉世家》里那种大家族严厉的婆婆成了她的招牌形象；
: j2 U a9 L' T7 N 女主角马晓晴被许多导演称为女演员中的可造之才，之后拍过《周末情人》《疯狂的夏日》《香魂女》等很多作品，但近年已离开演艺圈，隐居上海，鲜有消息出来；2 R2 S3 i2 i1 n& q0 h* l- |
《顽主》中的作家宝康，是由非专业演员李耕主演。李耕的正式身份是广告界大腕，至今还经常在戏里客串(如《铁齿铜牙纪晓岚》里的贾三彪子)，称得上是黄金配角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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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p0 J# H5 ?* O 不管这些演员发展如何，都不会忘记《顽主》这样一个曾经的起点。前两年春节，米家山收到葛优发来的一条短信，祝他新年高兴，说自己能走到今天，和当年的《顽主》分不开。米家山将短信一直保存着，他说：“20多年了，还能发这样一条短信，对人保持一份尊重，我很感动。”
1 z. G" ?! c, d, K5 Y 除了电影的主创，彼时彼刻的各路顽主此时此刻也在各自盛开。
}: w) Z$ C- m& B 冯小刚不用说了，由“西粮太守”、美工成为如今票房最成功的导演，期间的经历就够拍一部电影的了。: w2 [& F! O% S7 E/ J
在顽主眼里，什么都是个玩儿，也只有这样，技也近乎道，玩什么才能玩到一种境界和水平。
. h" K6 x ^5 ^/ f) P/ T 同样在军区大院长大的王中军也该算个大顽主。华谊兄弟已经上市，作为老板，王中军已经不再执著于钱财的累积，他不喜欢在办公室工作，喜欢到世界各地，跟不同的人谈生意。在很多时候，他的生活更侧重于休闲。尽管如此，他对这种状态仍有遗憾。“美国的年轻一代，35岁就退休了。很简单，把公司一卖，拿到了一亿美元，够了，什么都不用干了。中国人做不到。我有条件的话，35岁可以退休，可我35岁刚开始奋斗。”/ E+ s: y6 L, d& Y0 F+ t# z5 k
与王朔同时代的海岩，已经成为电视剧领域的领军人物：一个小学没毕业，第一份职业是监狱厨师的人，如今在商界和娱乐圈都呼风唤雨，既是一位成功的作家，也是一位成功的经营者。从《便衣警察》开始，海岩就已经蜚声全国，之后《永不瞑目》《玉观音》等剧的成功，更是使得海岩剧成了一个品牌。但海岩却这样总结自己：“一流的室内设计师，二流的酒店管理者，三流的作家，四流的编剧。”用他自己的话来说，是“一脚踏在文化里面，一脚踏在文化外面”。顽主做得如此潇洒而游刃有余，实在有几分举重若轻的意味。
5 Z. Z# j0 B! k5 M* Q1 X% O 在《非2》里客串了一把评委的导演赵宝刚在圈内几乎和冯小刚同时起步，翻砂工出身的他以《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儿》《永不瞑目》《像雾像雨又像风》《奋斗》等电视剧先后捧红了一大批影视红星，就连他自己也都不谦虚地说：“我让无名的变知名，让知名的变著名。”与此同时，他还是个很好的演员，当年在老版《四世同堂》里演瑞丰时就有上佳表现，新版里他又出演了冠晓荷一角。) G" ~" r* c6 K; C( t7 g* l: L
要特别指出的是：他执导的《奋斗》《我的青春谁做主》等作品，被评论界认为是描摹80后新一代顽主之作。在当年那拨儿顽主叱咤风云的时代出生的孩子，如今已成了新一代顽主，“苍孙”们在《非2》里的慨叹，也就不难理解了。3 k; m9 p0 _# d
江湖还是江湖，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江湖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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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 年 1 月 15 日 09:20: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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